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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第十一章卫然: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周末在波澜不惊中度过,我呆在家里当米虫,爸爸早出晚归忙工作。虽然对
我有求必应,也总是和蔼可亲、笑脸相迎,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们之间竖起一堵
无形的厚墙。
回学校后,我们的联系更少了。
学校管理严格,每天只有晚饭后两个小时用手机,其他时间都得上缴。我每
天晚上都会在手机时段跟他问好,只有一两次刚好逮着他在线,其他时候都是互
相留言。内容无非是吃饱穿暖,我让他注意身体,工作别太拼命,他让我注意身
体,学习一定要认真努力。
我的成绩一直平平,入学后每科都来个摸底考试,我才发现自己在班里落到
平均线以下。放眼望去,同学们一个个都是人才,不仅踊跃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
活动,而且各科学习丝毫不放松,憋着劲儿暗暗盯着名目繁多的考试排行榜。后
来才知道这个学校有一半的孩子是奖学金考进来的,而所谓的奖学金,其实就是
数额不等的学费和生活费。
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将在全年级排名次,第一名得头奖,全免下学期的
学费和食宿费,一个年级只有一个,是学霸中的学霸。之后前两百多名,费用递
减。
我属于交足学费进来的那一类,而且很可能今后三年次次得交足。学校把我
们这类学生叫投胎派,大概意思是命好生在有钱人家的意思。我平时和爸爸要钱
确实没被拒绝过,但这和命好无关。我的父母一个成天不着家、另一个根本不管
家,那些杰出的做题家们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爸爸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省学费的事儿,可在这种处处竞争的氛围下,搞得我
也很紧张。原本以为初三学习刻苦,和高一比简直小儿科。周末谁都没回家,连
国庆大假都是掐头去尾。活动比赛和学习任务连轴转,让我根本没有喘息机会。
要是将来三年都这么过日子,我非断气不可。好容易熬到年底,元旦假期和
周末凑到一起,有个五天小长假,大家都长松一口气。虽然临近期末考试,但到
了这个点儿,我心里只想着休息放松,奖学金见鬼吧,一个年级那么多人,我就
是学到吐血也拿不着奖学金,更何况爸爸说不定不想我学到吐血呢!总之,不管
爸爸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已经归心似箭了。
没想到越是着急越回不了家,从来都很准点儿的地铁偏偏我一进去就停在半
路。车厢传声筒每隔十分钟告诉我们还需要十分钟排除故障。我在座椅上睡了个
混天地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等到地铁挪了步子,爸爸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倒
是和蔼可亲,整个人难得的轻松自在。
「你怎么这么慢?一个小时前就该到家了啊?」
「别提了,地铁故障,卡在隧道里了。」我意外极了,爸爸很少打电话问我
的行踪。
有个超级繁忙的家长,最大的好处就是早早锻炼出超强的自理能力。从上小
学起,我就自己上下学,我应该是班级里最早学会看地铁示意图和时刻表的孩子。
印象里,爸爸妈妈从来不会担心我坐错车迷路,或是被坏人拐骗绑架回不了家。
搞得我时不时还自我感动一把,活这么大没出事儿真是奇迹。
「现在停哪儿了?能出来么?我来接你吧。」爸爸主动建议。
哇,我暗暗吃惊,接我回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我不禁好奇爸爸没我的
日子过得如何。
「不用,天气这么糟糕,别出来了。车刚开动,应该已经正常。我再有四五
站就到家。」
「行,然然,你路上别耽误了,我有个惊喜给你。」爸爸不再掩饰声音里的
笑意。
「什么惊喜?」我坐直身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爸爸只是笑,「回家就知道了,然然!」
爸爸的笑声温暖我的心,他今天心情很好。我放假回来时他说过会调班,利
用这个元旦好好聚一聚。不过,爸爸工作起来就发疯,对于他的承诺我是不太抱
希望的。
从地铁出来我就一路小跑回家。进入腊月后气温降了很多,虽然穿着厚实的
大衣,但寒风刮过面庞,微微刺痛,一呼一吸也都在空气中结成白霜。厚厚的云
层压下来,整个天空阴沉无比,下大雪是分分钟的事儿。这种天气,最适合假期
躲在家里睡大觉了。
我兴冲冲打开大门,扯着嗓子叫了声爸爸,又扔掉手上的拉杆箱,脱掉大衣,
径直走到客厅。没看到爸爸人影,正奇怪着呢,我忽然望见远处的餐桌上放着一
个蛋糕,上面竟然还点着蜡烛。
那一瞬间,我的心都要化了。
这是专门为我订制的蛋糕,上面不光有我的一张照片和我最喜欢的鸢尾花设
计,我的名字也在中间最显眼的地方。我早就不记得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什么时候,
一个没留神,眼泪哗哗流下来。
「嘿,」爸爸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咕哝着把我拉进他温暖的怀抱。「我以为
你会喜欢,然然。」
我把脸埋在爸爸的颈窝下,低声呜呜哭起来,眼泪沾满他的衣服。「我喜欢,
爸爸。」
爸爸深邃的眼睛亮起来,身体前倾,嘴唇擦过我的额头。
他递给我一个绸面首饰盒子,说道:「生日快乐,然然。」
我哭得更厉害,又不愿放开嗓子,只能使劲儿压抑着哭腔,耍着性子囔囔地
问:「怎么想起来给我过生日了?谁让你给我过生日的?你干嘛给我过生日?」
过去家里从不给我过生日,我也没有强烈的愿望。毕竟,卫风和我同一天生
日,妈妈在这一天总是会泪流满面。
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会利用这一天去墓地看卫风,这也是三个人难得一起出门
的时候。然而,越到后来,妈妈在这天对我的敌意越深。爸爸怕我委屈,从此一
过生日就让我躲着妈妈,再给我些额外的零花钱算是生日礼物。去墓地看卫风成
了爸爸的和她的专属内容。而我,自从认识去墓园的路,都是一个人单独去看卫
风。
爸爸捧住我的脸,拿袖子给我擦掉眼泪,说道:「我自己要给你过生日的,
好吧?上了高中后你就很少回家,非常想你,你看不出来么?」
我撇撇嘴,明明还在掉眼泪,偏偏又忍不住笑起来,赌气道:「一点儿都看
不出。」
爸爸搂着我说:「嗨,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过生日。过去生日的时候很委屈
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然然,恭喜啊,今天十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我感觉自己已经六十岁了,」我哪里会真觉得委屈,破涕为笑道。
爸爸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到耳朵背后,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别这么老气横
秋的,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随口而出的赞美让我皮肤发烫,一股热流在我小腹产生。我感觉到面颊发烫,
急忙低下头躲避他的强烈注视,将注意力放在首饰盒上。我心里很是感谢爸爸没
送我某个公仔玩具,而是挑选一个更女性化的礼物。
这表示他不再把当小孩儿了么?我小心打开盒子,金色珐琅的细链上,坠着
两个玫瑰金六芒星,其中一个星星上,还搭配着一个漂亮小巧的钻石环。
「真漂亮,」我由衷赞道,可又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你怎么会这么善于选
首饰?」
爸爸帮我把项链戴到脖子上,说道:「网上搜啊,六芒星是女神的象征符号,
代表着守护、保佑和平安。爸爸最希望的,也就是这些。」
我注意到他没有提到上面的钻石环,心里暗暗欢喜。就算不是首饰专家,我
也知道那代表爱意满满。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嗤笑道:「你没其
他事儿忙了么?」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女儿,其他事儿哪儿有你重要。」爸爸拍拍我的面
颊,含笑说道。
爸爸原本计划带我出去吃饭,可外面已经开始飘雪,我怕冷不想出门。两人
蜷缩在沙发上享受我的生日蛋糕,爸爸还开了一瓶红酒。我从来都是逮着爸爸喝
啤酒的时候凑热闹,在华泉山时尝过一次白酒,都谈不上喜欢。这次爸爸端着一
杯红酒,我光闻就嫌弃地皱起鼻子。
「嗯,怪怪的,你怎么又开始喝这个?」以前从未见爸爸喝过葡萄酒。
「红酒可以增强新陈代谢,缓解疲劳,还能抗衰防老,促使皮肤白皙光滑……
你会喜欢。」爸爸指指自己,说道:「我是一定需要缓解疲劳的。」
我笑着说:「我不确定现在就需要抗衰妨老,我很喜欢现在的模样:白皙光
滑,红酒可不能平白无故抢了功劳。」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就像吞下一团火,从内到外燃烧。
我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爸爸,「我去啊,这劲儿也太大了!」
爸爸看着我的狼狈样直笑,从我手中拿过杯子,「别喝了,瞧你这样儿,显
然没遗传我的喝酒基因。」
我一听,即刻夺过杯子又憋着气抿一口,热量传遍我的身体,仔细体会倒也
不坏。「我应该渐渐培养喝酒的习惯,毕竟,这么一口就能让我在冰天雪地的冬
天暖和起来。」
「有我,总是会让你暖和的,」爸爸搂住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加快,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卫茂榕摆出父亲的严肃模样。难得他今天
对我既和善又亲切,还花时间买蛋糕、送礼物,净说顺耳的暖心话,我们父女好
久没有如此亲近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忍不住打量爸爸。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毛衣,灰黑色的
长裤,很普通的装束。爸爸谈不上帅气,体格也略显单薄,但他年龄越大越有男
人味。年轻时的圆脸显得没有棱角,现在看则是成熟饱满。眼睛里多了锐气,让
人觉得有些凛冽冷淡,但厚厚的嘴唇又增加些许柔和,五官也更立体。从哪方面
看,都是魅力十足。
「你脸红了,」爸爸说道。
我咬着嘴唇,夸道:「只是注意到你看起来帅极了。」
他的黑眉毛抬起,眨眨眼,「你也一样。」
我胸口里的蝴蝶又扑腾起来,「谢谢。」
爸爸俯身亲吻我的太阳穴,「你在发光,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因为很高兴啊,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兴。」
「太好了,我也是。」
我们变得安静,窗外还在飘着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两个人都沉浸在自
己的世界里,我忍不住唱起一首雪花飘飘的老歌,妈妈和我过去常常跟着手机的
音乐旋律唱歌。
没一会儿,我发觉爸爸的目光,热气爬上我的脖子。他这种眼神很像要吞掉
我,让我既兴奋又尴尬。
「怎么了?」
「你的嗓子非常好听,我喜欢你唱歌。」
喝酒之后原本脸颊就有些发烧,现在被爸爸这么一夸就更红了。我的大脑开
始自由翱翔,这不是好事儿,因为自己知道越翱翔越不堪。
爸爸在想什么呢?从华泉山回来后,他整个人越来越深沉,我再也读不懂他
脸上的表情。我只希望随着妈妈的离开,我开始上寄宿中学,他能生活得放松些、
自在些。
也不能太放松、太自在。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爸爸会不会再物色个老婆?
他这类单身汉最是吸引女性。记得爸爸过去会请医院的护士照顾妈妈,小护士对
爸爸殷勤得不得了。上完夜班太累,爸爸找代驾时一个个趋之若鹜。
「嗨,今晚差不多了,你得去睡觉啦!」爸爸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已经空
了的杯子。
我忍不住发句牢骚,但他只是对我轻笑。我站起身,脑袋一阵眩晕。爸爸迅
速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我的胯部稳住我。
「行么?然然,快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能好起来。」
爸爸把我扶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见我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又半拖半
抱放到卧室床上。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衬衣,牛仔裤太紧,还是爸爸帮忙,才
脱离身体。
躺在舒服温暖的床铺,倦意袭来,我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今晚,你能留
下来,陪陪我吗?」
爸爸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亲昵,但却谈不上突兀,从小到大我
对爸爸说过无数次。我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可怜兮兮哀求:「爸爸,今天是我
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我是越来越善于用『人家』这个词儿,最后一个字还能拖出长长的尾音,爸
爸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然而,当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身体而下沉
时,刚才喝的那点儿酒全涌到脑袋瓜儿,心脏的跳动也跟着飙升。爸爸在被子上
半躺到我身边,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生日过得好吗?」爸爸低声问。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人家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我
笑颜如花,向爸爸凑了凑,脑袋靠到爸爸胸口,手移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
阵紧绷僵硬。
「睡吧,以后爸爸都会陪你过生日,」爸爸在我头顶说道,同时不着痕迹拨
开我的手。
我规规矩矩闭上眼,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低声道:「不过,人家想要
一样小东西。」
也许我已经喝晕了头,但我下决心说出来。
「要什么?」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充满酒精中的辛辣味道。
我抬起头,手指抚过他又扎又硬的胡子。
爸爸三个星期前升上主任医师后就开始留胡子,一点没有邋遢不整的感觉,
反而让人觉得成熟且魅力十足,那种我会在小说封面或月历广告上看到的男人。
我打赌卫茂榕大夫在医院一定迷倒一大堆护士、医生、病人,指不定还有病人家
属。
「一个吻。」
爸爸笑了,说道:「你从小我就在亲你。」
我的拇指划过他的下唇,说道:「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爸爸没有作声,他会拒绝我么?我内心没有报太多期待,就是想说出来,让
爸爸知道我很爱他、很想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父女,这些其实无需多言,但爸
爸该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出父女。
「爸爸,我长大了,将来会和一个男人恋爱、结婚、生小孩。我很快会离开
你,天啊,自从上了高中,我感觉已经离了家。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个念头让我
难过极了。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亲吻,连抱一抱我都无比抗拒。我想把初吻留给你,
我希望一一」
我还没说完,爸爸炙热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我欣喜若狂,仔细感受爸爸的嘴唇,非常柔软,非常撩人。我的心脏在胸腔
里怦怦直跳,就像一大堆蝴蝶在里面翩翩起舞。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吻我,不是
额头、不是脸颊、不是小手小脚丫,而是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很短暂,
也很纯洁,和我脑子里的污秽欲望差得老远。我猜想爸爸吻我不是因为醉酒发酒
疯,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放下心中的魔障。
察觉到爸爸准备抽离时,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我拨开被子,抬起身体扑到
爸爸胸前,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垂在额前的头发,扭动身体敦
促他继续吻我。爸爸身体僵硬,炙热的呼吸在我们的面庞间盘桓。也许是身处深
夜的寂静和私密的空间,我变得放纵和胆大。我拉住爸爸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腰上,
爸爸不自觉地摩挲,衣襟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起,直到大手触碰光洁柔嫩的皮
肤
二人的呼吸渐渐加重,随着一声呻吟,爸爸顺从了我。一只手有力地握住我
的下巴下拉,让我的嘴巴张开。当他湿漉漉的舌头擦过我的口腔时,我发出一声
惊讶的呻吟。
感觉也许很奇怪,我却非常喜欢。
我们像是吻了几个小时,我越来越兴奋,几乎要把彼此的舌头和喘息都纳入
口中。爸爸扣住我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将小背心向胸口推。我引导着他的手,将
小背心脱离身体扔到一边。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起伏的双乳在文胸里微微晃
动,露出浅浅的乳沟。爸爸的手滑到我的肩头,勾着文胸带子渐渐下滑,托住挺
拔雪白的酥胸。
爸爸喘着粗气看着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当他的指尖碰触
到乳房时,我全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挺起胸膛凑到爸爸手中。他将我压在身下,
双手搓揉我的嫩乳,温热湿润的唇舌在我口中翻搅。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得
不扭开脑袋急促的呼吸。
爸爸没有停止,而是沿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两只手也松开乳房沿着我的脊
椎摩挲滑动,直到停在两瓣屁股上紧紧揉捏。他埋头含住我胸前一个乳峰,啃咬
吮吸,不像亲爱的爸爸而是充满欲望的男人。
爸爸加重力道,牙齿咬住我红润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撩拨起来,像
猫爪一样挠在我的心间。
「爸爸……」我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动情甜腻的呻吟,抓紧他的脑袋,颤巍
巍地抬起双腿夹住爸爸的身体,同时扭动着翘臀,抵上爸爸腿间的那个火热硬物,
渴望他知道我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事实证明,这一声爸爸是极其错误的,当我鼓起勇气一只手向下抚摸,刚到
腰部就被他拦住。爸爸一个激灵翻身离开我,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被子盖
到身上。
「然然,」爸爸对着我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够了,你得到你的生日愿
望。该睡了。」
爸爸的语气里充满内疚和罪恶感,我不想让他感到内疚。我能大概猜到爸爸
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所做的没有伤害任何人,没
人有资格指责。
「然然,你刚才也说,你很快就会成人,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了解,一件
事,就算你再喜欢,如果没有结果,就该早早抽身,而不是沉迷其中。爸爸永远
是你的爸爸,永远爱你,我会是你永远的亲人……」
果然又是这套,刚才谁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谁脱了我衣服?谁张开嘴吃我
的乳房?这个人怎么如此善变?
「爸爸,求你,」我扑上去想再次吻他。
爸爸转过脸,坐起身体说道:「不行,现在睡觉。」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生平第一次无视爸爸严厉正经的权威模样,伸手按到
他的胯部。爸爸的裤子很宽松,我可以轻松抓住他的勃起。那里已经挺立竖起,
爸爸坐在床边自慰的画面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希望爸爸让我像他抚摸自己一样
抚摸他。
「妈的!」爸爸咆哮道:「你在干什么,然然!我是你爸爸!」
他把我的手从胯部拿开甩到一边,我的自尊和自信瞬间被粉碎,但仍然没有
被吓倒,再一次伸手去抓他的勃起。
爸爸按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他的腿上,坚硬的勃起戳进我的肋骨。我放声尖
叫,还没回过神儿,一个巴掌已经扇到我的屁股上,我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更大
声。
「爸爸——」我使劲儿摇晃身体试图挣脱,但爸爸没有理睬,有力地牢牢固
定住我。
啪!啪!啪!连着又是三下结结实实的巴掌。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七岁起我就没有挨过打。爸爸没有说话,把我扔回
到床上,大步走出房间。
我哭啊哭啊哭,直到哭晕过去。
我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十六岁第一天。我浑身一点儿
劲儿都没有,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没一会儿又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不检点不自重是轻的,更直白说简直是恬不知耻、
淫贱不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爸爸、占有爸爸。他是我这辈子最信任
最依赖的人,我倾慕他、欢喜他,眼里只有爸爸一个人。这份感觉在成长过程中
越来越强烈,不受控制地渐渐变质、扩大,好像毒品一样,一沾染上就会深陷其
中,明知玉石俱焚,却不能自已。
逃是逃不了了,正常的父女关系也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回场重置,我只能困顿
又不安地向前走,越来越自责,也越来越沉默。
第十二章:卫茂榕:明知她是我的女儿,我真能无动于衷吗?
在我的记忆里,卫然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从华泉山回来后,我发现女儿投向我的目光越来越火热,超乎寻常的粘腻。
起初我以为她的依恋只是一种应付丧母之痛的反应,又或许,她沉浸在我对她的
宠爱中,害怕将来会失去世上唯一的依靠。因为严重缺乏安全感,所以做出不合
常理的举动。我真心希望,随着时间推移,她对我的依恋会渐渐淡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控制,我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犯错。每一个错
误都将我一生经营的家庭拖向地狱。我的女儿,更是一步一步走进深渊。
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孩子,我全心全意爱的那个孩子。
女儿回学校后,我也立刻赶往医院,那是可以让我精神集中的地方。家里有
着太多卫然的身影,我难免会不自觉地胡思乱想。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念头,我就
呼吸急促,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寄情于工作,将注意力转
移到自己最擅长的地方。我不停加班,还在夜间多开了两节手术。
这天晚上,我收到好友廖汉维的一个电话。他的声音依旧雄浑稳重,没过多
寒暄,直接问道:「老卫?今晚有空吗,好久不见,出来喝一杯。」
「行啊。我这边手术一结束就和你联系。有什么事吗?」我忍不住好奇。
「到了再跟你说,九点半汉庭见。」电话那头一片嘈杂的声音,廖汉维应该
是在大马路上打过来的。为赵艺料理后事过程中,这位好友没少帮忙。虽然经常
联系,可也基本是有事说事,很久没坐下来轻轻松松喝酒聊天了。
我走进汉庭酒吧时,廖汉维已经静静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子边。廖汉维剑眉
星目、身材挺拔,虽然酒吧灯光非常昏暗,但他依然能够吸引周围人的目光。服
务小妹走过他时,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走到跟前,看见他面前的一杯水,大手一挥叫住服务小妹,说道:「怎么
喝水,先上两瓶黑排。」
廖汉维蹙眉,「我开车过来的。」
大家不是第一次喝酒找代驾,我奇怪的是他的理由。看来今天的邀约还是有
事儿,而且是很棘手的事儿。两人默契地看着对方不说话,我掂量着该怎么问,
半响才吐出俩字:「女人?」
廖汉维低垂着眼睛,好像在酝酿情绪,但又难以启齿。好一会儿他才收住表
情,清清冷冷说道:「不是。」
我剜了他一眼,那能是什么事儿?廖汉维和我算是发小,关系一直都不错。
两个人年轻的时候玩得很凶,我对他可以说非常了解。廖汉维家世好、人又帅气,
女人对他可以说趋之若鹜。廖汉维也玩得开,形形色色的女人来者不拒,想拴住
他可就没那么容易。反过来说,如果真有女人拒绝他,原因我也能猜到。这位的
性癖可是不得了,狠起来了必须见血才能性奋,直到现在还单身也不奇怪。
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准备好,两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些其他的。廖汉维才慢慢切
入正题,一边抿口酒,一边心事重重地说:「班里有个女孩子……」
我挑眉,怪不得刚才问时廖汉维否认呢,原来缘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儿。我
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廖汉维在大学教书,班里的学生不是大学生就是研究生。
对身边人下手可是大忌,这个人可不是笨蛋,哪里会犯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
「什么女孩儿,你的亲戚?需要你操心?」
廖汉维点头,犹豫了半晌又摇了摇头:「不是亲戚……」
我明白过来,好奇心大起,压低声音问:「那女孩儿怎么样?」
「女孩子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劝她放手她不听。」廖汉维两手一摊,无奈
说道。
我的目光一滞,拿着酒杯的手也停在嘴边一动不动。
「你的学生,爱上……老师了?」我探过脑袋,试探着问。
廖汉维不再搭腔,我知道这是默认了。悬着的心也放回原处,刚才有那么一
刻,我还以为好友惊人的洞察力用在我或者卫然的身上。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
他发觉到卫然对我的感情超出寻常的父女之情,所以约我出来旁敲侧击。我相信
好友的动机完全是关心,饶是如此,也惊得我一身冷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
好友的询问。
「这女学生……」我拿捏着语气,思量怎么说才好:「有多喜欢?」
廖汉维摸摸带胡渣的下巴,冒出一句:「操她没问题。」
我心中一紧,像是被戳到痛处,盯着他看了半响,确定他没开玩笑,小心翼
翼问道:「老师怎么说?」
说话拐弯抹角并不是我们的说话风格,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没必要。不过,廖
汉维认为这种方式更舒服,我自然乐于配合。
「当然是劝,她被老师拒绝过很多次,但她还缠着他。」廖汉维的声音轻飘
飘的。
「啊,女孩儿还是个痴情种。」我失笑道,一时间甚至纳闷儿自己在说谁。
「她很漂亮,很固执。可如果放任她沉迷下去,我担心会影响她的学业和前
途。」
我哑然,可不是么!廖汉维可是说到我的心里,果然是好友,连碰到的问题
都那么相似。
「老师怎么想?」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不,那是老师怎么说,现在我在问老师怎么想?」
廖汉维抿住嘴唇,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老师知道,老师只是不知道该听劝断还是劝合。」我太了解多年老友,
妈的,我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两个人沉默一会儿,我按耐不住到底开口,声
音忍不住稍稍提高:「你今儿把我专门叫出来,就是为这个?说服老师,放开心
结,去操那个女孩子?」
「你要是我你怎么办?」廖汉维闷了一口酒。
操,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给两人又开了两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而是一人拿着一个瓶子吹。话已
经说开,廖汉维也表明心迹,我懒得再拐弯抹角,坦言道:「这事儿关键还是看
你,如果你不喜欢她,那就劝她放弃,别盯着你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你也喜欢
她,那就等等。」
「我喜欢她。」廖汉维毫不犹疑说道。
我暗暗吃惊,看来老友是真动了感情。虽说对象麻烦些,倒是难能可贵。
我半眯着眼,一针见血说道:「你要是喜欢这个学生,考虑到她的未来,那
就暂时回绝她。只要你俩都愿意等,等到她毕业了再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这他妈的不是最显而易见的事情么,但显然不是廖汉维想听到的。他悠悠说
道:「每天忙得昏天地暗,抽点儿时间随心所欲也不是大事儿。两个人都谨慎些,
瞒天瞒地到她毕业,一切都好说。」
我充满疑惑,问道:「你竟然……如此喜欢?甚至拎不清这事儿的严重性?」
廖汉维闷了一口酒,低声说道:「老师单身,她单身,谁也没有破坏对方家
庭,你情我愿,更谈不上谁伤害谁。我不鼓励师生恋,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谁
喜欢谁都是个人的自由。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什么意思?」我一愣,虽然知道廖汉维在找理由为自己辩解,但这哪里像
我在说服好友,倒像是他在说服我。「没那么严重?你在说什么笑话?比这个严
重多了。想想这事儿如果被发现,你和她都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你。」
廖汉维坐端与我平视,散漫的眼神认真起来,说道:「所以师生恋没关系,
关键是不能被人知道。」
我倏地脸色苍白,幸亏酒吧里炫酷的灯光和斑斓的屏幕隐藏住我的表情。活
泼明快的音乐掩盖住我怦怦乱跳的心脏。保守秘密听上去很幼稚,但其实说难也
不难。廖汉维有备而来,我只有招架的份儿。现在说到儿女情长,我连招架的份
儿都没有。
「这事儿撩你,你等么?」廖汉维看到我不搭话,继续问。
我等么?我低下头,不想老友看到我暗淡的目光、惘然的心情。
我没办法回答廖汉维的问题,看他已经打定主意,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嗯……好吧,你知道分寸,而且已经决定,我就不多劝了。说实话,你的条件
也不差,虽然岁数差得大些,但也谈不上委屈这个女学生。」
廖汉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哪里用得着操心那么远,将来想走留
不住,想留走不了。咱家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我用极大的毅力强装镇定,实际上内心早已波澜起伏,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
太用力而有些白。虽然不能将心事告诉好友,廖汉维也和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是道理却讲得很通透。
那么,我卫茂榕的想法又到底是什么?
侵犯卫然纯属意外,我睡着了当女儿是赵艺。如果是清醒的,面对那么诱人
的卫然,我真想推开她吗?柔嫩的身体触感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当卫然再一次贴
到我身上,明知她是我的女儿,我真能无动于衷吗?我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干,
瞬间憔悴无力。今天兴致勃勃来赴约,没想到是讨论儿女情长。明明是解劝廖汉
维,反而是我心事重重,一脸土色。
一口酒后,廖汉维说够了他的女孩儿,自然而然话题转到我身上。廖汉维一
直主张我早些再婚,他对赵艺的评价一直不高,认为她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现在
她走了,是时候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这样就能照顾我,而不是反过来。我哪
儿有那个心思,更何况还有卫然需要考虑。廖汉维也知道我疼爱女儿,不想再多
一个女人,委屈了她。
廖汉维说道:「转眼然然十六了,很快就会长大,会有男朋友,你到时候肯
定舍不得。」
我心中一紧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你扯我干什么啊……」
「我说真的,上次看到然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经是个美人胚儿了。我要
是你,有这么个女儿肯定既高兴又难过,说不定还会嫉妒将来得到然然的那个男
人」
「是啊。」我恢复了些脸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和廖汉维又是几瓶酒下肚,我俩都喝得晕乎乎。二人闲聊了好一阵,直到分
别后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掏出手机,看到卫然的留言,黑暗中屏幕的荧光有些刺
眼。
我想起上次见到女儿时,她躺在沙发上,不仅没有丝毫羞赧,还明晃晃地做
出挑逗的举止。她一点儿不顾及袒胸露乳的模样,略带潮红的粉色面颊直晃晃盯
着我。有那么一刻,我知道如果大跨步走到女儿跟前,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拒
绝我。
我犹豫很久,最终还是放下手机闭眼睡觉。
整整一周我都在工作中忙碌。然而,思念女儿的心一点儿没有减少,我总是
不自觉地数着女儿回家的日子。盼望周末的到来,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矛盾的
心里让我备受折磨。
卫然一点儿没有察觉,事实上,她上高中后几乎没有回过家。周末待在学校,
国庆以为能好好聚聚,偏偏她好像比我还忙。看她能够专心学习,我这个当爸爸
的也算松口气,与此同时,又有些担心从此父女俩的关系会从此生分。
元旦假期刚好赶上她的十六岁生日,过去从没机会替她庆祝,我这次可是花
了心思做些弥补,却没料到又让我狼狈不堪。
我从没给卫然过过生日,她很小就知道这一天会牵动母亲脆弱的神经。我能
做的,就是在这一天给钱让她自己挑喜欢的东西买。总听说女儿要富养,我在金
钱方面确实很少对卫然有约束。银行账户里做好设置,每个月她都会收到固定的
零花钱,从此再不操心。偶尔看一下她的消费记录,基本都是花在文具、书籍、
交通、手机话费和同学的生日礼物上。
卫然是个省心的好孩子,但我应该知道省心并不表示不该关心。给她的零花
钱每天买一个蛋糕都绰绰有余,可真正等我买了一个放到她面前,卫然竟然哭得
稀里哗啦,我才知道亏欠女儿太多。我一直以为自己尽力抚养爱护这个女儿,也
知道即使卫然不说,可她心里一定在乎。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心思如此细腻敏感,
我的内心真正懊恼得不得了。
生日礼物的挑选也是偶然,前几天午休期间,偶尔听到门诊的几个小护士聊
天,其中一个拿出男友送的项链炫耀。我也莫名的喜欢,便让那个活泼殷勤的女
孩儿将购买链接发给我。
卫然的眼睛在发光,笑容那么甜美,听着她悠悠的歌声,我心里由衷地开心。
卫然带给我久违的幸福和温馨,是任何人无法相比的。
「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卫然在临睡前忽然问我。
明明一句父女间最稀疏平常的要求,这次听在耳朵却分外暧昧。我不喜欢卫
然在我面前变成这个样子,但她诱人的邀请,就像勾住了我的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不想破坏一晚上为她庆生的温馨气氛。
「爸爸……」卫然摆出乖巧的模样,软软糯糯的娇嗔,眼角眉梢带着亲昵,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换着花样和我撒娇。我必须承认,被女儿撩拨的一刻
我确实心动了。原本维系正常父女关系的坚定决心竟然在大声叫嚣;听一听廖汉
维的劝说吧。
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生日过得好吗?」我的顾虑、迷惑、畏惧渐渐褪去,终于变得蠢蠢欲动。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我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卫然
笑得眉眼弯弯,说起好听的像蜂蜜一样甜美黏腻。
她是如此纯真美好,没有丝毫污浊的气息,哪怕是女儿最普通的碰触,都惹
得我心头火热,身体僵硬。我也许寂寞了太久,和赵艺在热恋的时候,也没见过
她如此小女人。平时工作中倒是见过很多,要知道当一个人从事救死扶伤的职业,
会很容易被人看作神一样的存在。在我面前讨好的人数不胜数,对于女人撒娇一
点儿不陌生。无一例外的做作、任性、功利,还有些装清纯、装妩媚,哪个都让
我不屑一顾。
没有人能和卫然比。
原来在男人面前撒撒娇,说些甜言蜜语,献出小女人似得温柔、关心、爱慕,
真的可以让男人飘飘然。活了一辈子,竟然是亲生女儿让我有了切身体会。
我不应该吻卫然,然而在女儿的哀求下,加上酒精的刺激,我没有忍住亲了
她。那个时候我没有多想,完全出于父亲对女儿的怜爱和宠溺,我贴近时真正打
算的是亲额头,却没想到鬼使神差地亲在她的嘴唇上。也许是受了刺激,谁让她
提到将来交友结婚生子,哪一条和我都无关。想到女儿不再属于我而是另外某个
男人,我就急火攻心吻上她的唇。
女儿的嘴唇甜美而完美,热切的回应让我终于屈服于内心的冲动,一旦开始
根本停不下来。嘴唇、双手、身体,甚至身体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追逐和引导对
方,我就像在海浪中上上下下,只知道跟随动物本能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一探究
竟,直到卫然嘤咛间叫了声『爸爸』。
这一声犹如电闪雷劈,撕裂混乱颠倒的思绪,将我拉回现实。看到几乎赤裸
的女儿在我身下娇喘连连,淫糜污秽的景象刺痛我的双眼。我这个禽兽都对女儿
干了什么,若不是她叫出声,我差点就要越过两人之间的沟壑,铸成大错。
卫然不甘心,试图握住我的肉棒。那根寂寞的肉棒受到陌生的触摸,电击一
样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就要爆射。我差点被逼疯,或者说,我他妈的已经发疯,竟
然出手打了女儿。这不是卫然的错,她年轻而迷茫,纯洁得像一张白纸。我呢,
操,我是又老又糊涂,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有父女的二人世界。
「对不起,然然,」自从打了女儿她之后,我第一百次喃喃自语:「原谅爸
爸,好吗?」
第十三章卫茂榕:我不想伤害你,这……这很危险。
卫然听不见我的抱歉和自责,她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我上班离开时躺
在床上,下班回家后还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我知道她在和
我赌气,只希望她能快点儿消气。孩子跟父母没有隔夜仇,再大的矛盾也能化解。
然而,我低估了女儿对这件事的反应程度。她回学校没多久,老师就给我打
来电话。卫然在学校精神欠佳、情绪低落,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她总是坚持
自己很好。虽然没有生病,但忽然将自己封闭起来还是让人担心,所以学校需要
联系家长。只有更全面的了解卫然,才能更有效的帮助她。
老师的话含蓄但意思明确,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卫然不能好好学习。家长需要
配合,大家才能帮助卫然恢复状态。我不可能告诉老师真正的原因,而是非常隐
晦地说了下卫然刚刚失去母亲。老师明白过来,充满同情地认为,临近过年,孩
子尤其想妈妈。
往年卫然都会忙前忙后,精神头十足。赵艺从来不操心,饭来张口、衣来伸
手,幸亏有卫然,才让这个家有些年味儿。实际上,卫然已经在一点点改变家里
的样子。都是非常细小的地方,红色的沙发靠垫,精致的水彩画,绿意盎然的吊
兰。
家里越来越温馨,我看在眼里,打心底高兴。
这次却完全不一样,我再看到卫然时吓了一跳,小脸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
很多。我明知她的心事太重,还是快速为她检查体温、脉搏、呼吸和血压。卫然
没有抗拒,甚至谈不上是逆来顺受。卫然铁了心用消极和沉默对抗我的拒绝。她
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不会和我主动说话,也不一起吃饭,让她出门和朋友聚一聚
或者逛街采购,她也只是敷衍着点点头。
就像当初她妈妈一样。
我忍不住担心,生怕她走了赵艺的老路子。抑郁倾向本就是赵艺的家族遗传,
我可不希望卫然受到影响。
我每天上班离开时都会留心家里的细节,卫然从不出门,也很少用手机、电
脑或电视,她就是闷在房间里,好在会去洗手间洗漱、换衣服。饿肚子时她也会
吃东西,很少,但不至于自毁身体健康。从各方面说,都是一个女儿用沉默的方
式和父亲冷战。
最合理的解释是卫然进入青春期,情绪容易波动,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增强,
自然而然会出现叛逆,不愿意与我沟通。或许这正是她成长的证明,作为父亲我
应该开心才对吧。记得一位作家曾经说,孩子小时候怕父母,言听计从;大些开
始厌烦他们,针尖对麦芒,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会以吵架收尾。再后来孩子瞧
不上父母的所言所行,躲避敷衍。直到有一天一想起父母,孩子心里就会万分难
过和懊恼。
我不觉得卫然害怕过我,但她确实对我的情绪起伏非常敏感。她也谈不上替
我难过,抛头去尾,中间这段儿简直是照着卫然描述。
大道理我懂,而且可以说得头头是道。青春期叛逆心理虽然说不上不健康,
但反应强烈时却还是让人担心。卫然的叛逆已经模糊了是非曲直的界限,对我的
爱恋也超出人伦,这是反常心理的一种,和病态心理两回事儿。然而,想到其他
各种可能性,我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听之任之。如果不插手,卫然将来难免偏执、
冷漠、孤立、多疑,意志消沉,萎靡被动。以这样的心态对人对事,进一步发展
就会向病态心理或是犯罪心理转化。
不!
我大声抗议,自己读了太多医学书籍,接待了太多青少年门诊,不能把职业
病带到家里。我不要一个病人,我要卫然当我的女儿,亲亲可爱的女儿,深爱爸
爸的女儿。我们父女不是第一次发生争执,卫然也不是第一次和我冷战。时间从
来不会很长,只要拿出注意力转移大法,她就会再次变成乖巧懂事的女儿。
今天是除夕夜,该是一家人高高兴兴过节的时候。卫然什么都没准备,从学
校回来就闷在卧室,整整躺了三天。
我是父亲,亲了她又打了她,只能由我服软。
结束医院的工作后,我跟餐馆定了餐,提着一大堆食盒回家准备过年。今天
无论如何要坐在一起吃个饭吧!说不定借着除旧迎新的机会,奇迹能够发生。
「然然,你得起床了!」我在门口喊道。
卫然穿着居家服在床上一动不动,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屋里一片昏暗。
我太熟悉这幅景象,不由得汗毛耸立、脊背发凉。
天啊,我暗暗哀嚎。赵艺的事情不能再次发生在女儿身上,请不要这么对我
的女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没有力量再经历一次。
我走进屋子打开吸顶灯,照得房间灯火通明。卫然试图假装自己睡着了,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样子。我却非常熟悉,她骗不了我。
「然然?」我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肩膀,卫然却拒绝理睬我。
我捏捏兜儿里为她准备的新春红包,常识也知道,这会儿的卫然不会在意我
送给她的任何礼物。我想念女儿的声音,女儿的微笑,还有从她身上散发的青春
光芒。
现在的情形是,我不可能指望卫然理解我,拿出女儿该听父亲的那套去说教
更是行不通。原本希望过段时间卫然就能恢复,但效果却不明显。我更是想都不
敢想,她这么消沉下去,如果走上赵艺的老路子,我该怎么办!
我孤独极了,自从卫然高中寄宿,我连回家的欲望都没有。我能习惯赵艺的
冷漠,但没有卫然,我就像深陷地狱。现在,卫然回了家,心却不在我身上。
我们需要谈一谈,只要把话谈开,我们就能和好如初。卫然就又能像平时一
样时不时抱住我,任性地讨好撒娇。
「然然,我不管你对我有多气恼,但我确实非常爱你、关心你,你是我的女
儿。」我坐了下来,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等待她跟我发脾气,
期待她和我发脾气。
「所以你把我赶走,然后偷偷监视我?」卫然不再装睡,扭过身体,难以置
信地问道。
我暗暗松口气,卫然不是赵艺。她会生气,会有情绪,即使说出的话荒谬离
谱。赵艺在世时,我会教卫然观察妈妈在抑郁前夕表现的症状。牙刷摆放的位置、
衣服里外的搭配,还有网络使用的时间段等等,这些天我确实用了类似手段观察
卫然,也不意外她有所察觉。
我压住火气,说道:「我确实把你推开,但这和赶走两码事,更谈不上偷偷
监视。我是你爸爸,关心你的生活起居,了解你在家都干些什么,这算哪门子的
偷窥。」
「你明明知道我爱你,爸爸,可你呢?把我却当感染病一样!」卫然很受伤
地说道。
我叹口气,抛开女儿的抑郁可能,卫然逃不过青春期的叛逆。这才是我们父
女需要交谈的真正内容。我不是个好父亲,这一事实直击我的胸膛,伤痛无比。
「我是为你好。」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和你在一起不好?」
「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我有些气恼。「我们在一起总是很好,但事情变
得复杂。」
我诚实说道,不能再骗卫然。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性质,并向错误的急
速发展,而这还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
「我非常爱你、关心你,我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然然,我不想伤害你,这……
这很危险。」
「你自己都说非常爱我、关心我,现在谈什么伤害?又有什么危险?」卫然
哼了声。
「然然,我们是父女!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的女儿。」我痛心地说道,也
给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明明一辈子的父女,为什么我说出时竟然连自己都感
到陌生。
卫然眼眶一红,泪水蓄积在眼眶中。她嘶哑地说道:「我也不想,但是又忍
不住想要,心里更是害怕得要命……所以我……需要你。」
我愣了愣,卫然的坦白让我有些难堪。女儿害怕的时候爸爸应该守护在身边,
这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如果爸爸是女儿害怕的原因的呢?当父亲
的应该怎么办?我的教育方式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我在一连串的反问中自责,都
是我的错,没能给女儿一个健全完整的家庭。如果小风在就好了,操啊,哪怕赵
艺还在也不至于会陷落到这个地步。
想到赵艺,我艰难地吞了口吐沫,说道:「你妈妈一一」
「不要假装这事儿和我妈有关!」卫然打断我,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眉毛挑起。
卫然噌地从床上坐起来,理所应当道:「我十六岁了,知道什么是欲望,也
可以自己做决定。」
卫然的坦白让我的心底打颤,肉棒也跟着抖动。操啊!这不该是卫然说出来
的话,她才十六岁,刚刚上高中。每天除了学习,该想的是吃喝玩乐、八卦新闻,
而不是欲望,更不是对父亲的欲望。
「然然,你还那么年轻,甚至谈不上成年。听爸爸的话,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你会看清你究竟想要什么,也会明白我们父女的感情和欲望无关。」
卫然失落地看了我片刻,终于冷冷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的一角,眼神又恢复成最初的空洞。
我揽住卫然瘦弱又倔强的肩膀,心疼地说道:「然然,你别这样,振作起来,
听爸爸的话,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相信爸爸,会过去的……」
我轻吻着她的头顶,想要与女儿推心置腹好好交谈,而不是抱着一个情绪低
沉、了无生气的美丽外壳,我受够了那种感觉。
「起来吃点儿东西吧,今天年三十,我们一起吃顿年夜饭啊!」我转移话题。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卫然冷漠地别开脸,背对我躺回到床上。衣角一
侧掀起,露出腰肢小片柔软的曲线和白皙平滑的肌肤。
第十四章卫茂榕: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
我不觉得自己的视线在她身上有多余的停顿,但又无法忽视心中诡异的变化。
我渴望那个时不时粘在我身边的可爱姑娘,渴望柔软的皮肤蹭在我的脸颊,渴望
自己的手指在她柔顺的长发中穿梭。我深深厌恶自己的这些渴望,但需求却是压
倒性的,让我无力抵挡,坐立难安。
那种飘飘忽忽、云里雾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朦朦胧胧。当卫
然将压在脑袋下的长发拨开时,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磁石一样吸引我。
我忍不住弯下腰,悬在空中静止。对于一个纯洁如雪的女孩子,需要付出极
大勇气才能真正坦白心底的强烈欲望。一个在黑暗中享乐,一个在明亮中悲惨,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可究竟哪个是幸福美满,哪个是万劫不复?
千丝万绪间,我的嘴唇埋入卫然的头发。女儿的馨香迅速从鼻子吸入心肺。
我的心脏飞快跳动,有违人伦的思绪侵占头脑,无数蚂蚁覆盖啃噬我的身体,刺
痒酥麻。我找到她的耳朵,鼻尖拨开她的头发,开始亲吻。从耳廓开始,然后来
到脖子,我要带卫然回到我身边。
女儿肌肉僵硬,身体对我亲密的举动立刻做出反应,一下子点燃我内心的火
焰。我自动关闭大脑理性的部分,手掌滑到她的臀部,顺着衣襟下摆进入外衫里。
卫然除了外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呼吸也在一瞬间全乱了。
「然然,起来吧,」我喃喃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道:「这么躺着会着凉的。」
窗外的大风选择在这一刻怒吼嚎叫,好像在证实我说得没错。卫然一声不吭
坐起身,举起双臂脱下居家服,然后又脱掉裤子。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白色的内
裤什么也没有。
我像着了魔,一边给她盖上被子,一边将她推倒在床上,沿着女儿的脖子亲
吻消瘦的肩膀和紧致的锁骨。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我现在不能思考,我太他妈想你了。」灼热的气息
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卫然皮肤掀起一层鸡皮疙瘩。
「继续,爸爸。继续,爸爸……」卫然终于发出声音。
「我不该这么做,绝对不该,这不是父亲对女儿做的事。」我没有停止。
卫然一声声呼唤爸爸,这次我没有被拉回现实,而是被叫得头晕目眩。身下
的女儿赤裸着上身辗转承欢,只让我欲望更加高涨。我不再抗拒女儿,不光是需
要带女儿走出黑暗,更多的是男人的本能。我是个多年欲求不满的可怜老男人,
此时只是顺从最基本、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即使身下是我亲爱的女儿……尤其身
下是我亲爱的女儿。
卫然转过脸,眼中出现一层迷蒙,恳求道:「我也好想你,爸爸,你别再推
开我了,没有你的日子世界好像永远是黑夜。」
我不要女儿生活在黑夜中,不能再像她妈妈一样深陷抑郁之中不能自拔。卫
然需要阳光,如果我是那缕阳光,无论照在什么地方,我都会义无反顾。我没有
再多犹豫一秒,低头吻住女儿的嘴唇。她在我的口中呻吟,舌头急切地迎向我,
就像我急切地想要品尝她一样。我们贪婪地吸吮对方的嘴唇、舌头,吻得天昏地
暗。
「爸爸……」卫然被我吻得几乎没了气息,脑袋撇向一边,低声叫我。
「嗯?」我说着,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
卫然的胸部还在发育,却已经耸出曲线优美的坟起,堪堪一握。绵软饱胀的
嫩肉抓上去,似乎狠狠揉几下就会挤出奶水。这种幸福充实的触感,刺激得快要
冲昏我的头脑。我像个急色鬼一样,朝着尖尖的乳头轻轻捏两下,小巧可爱的乳
头硬起来。我再使劲儿朝着小石子似得乳头夹了下,卫然皱起眉头。我赶紧松开
轻轻抚摸,缓解我给她带来的疼痛。
卫然却好像不在乎我的动作粗鲁,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说道:「爸爸,我想
碰你。」
我该拒绝,然而女儿的唇上有我的口水,胸脯上有我的大手,我哪里有资格
在舔着脸对女儿说教。我对着女儿的嘴唇点点头,感觉到她的手掌顺着我紧绷的
腹肌滑下,松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小手伸进我的四角内裤里。
当她抓住我疼痛硬挺的肉棒时,我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呼吸也在女儿嘴里嘶
嘶作响。我肯定卫然毫无经验,但她竟然能像专业人士一样握住我的肉棒,渐渐
加力小心翼翼上下蠕动。
「是不是太轻了?需要加点儿力气吗?」卫然一边套弄,一边抬头问道,
「嗯……已经很好了,你可以稍微重点儿,加快速度。」我内心确实觉得不
过瘾,卫然的柔荑小手和我自慰所带来的快感无疑千差万别,但是不能辜负女儿
的好奇心。
我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梳理卫然垂下的秀发拢到脑后,将她羞怯又认真的表
情尽收眼底。卫然学得很快,对我的反应也非常敏感。渐渐的,手上的动作熟练
起来。时而两手环住,时而上下分开套弄。
卫然想将整根肉棒握在手中,可无论怎么变换姿势,总是留下一颗红得发紫
的龟头露出在外面。她惊诧地问道:「爸爸,怎么会这么大啊!」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激动是什么时候,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晕厥。想到可
能会立刻射到她手里,我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到她的耳侧。
「不行。」
卫然眼中闪过一丝伤害,我知道她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然然,」我吻她的唇,解释道:「我只是……很长时间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想这么快结束。」
卫然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柔情蜜意地贴在我的嘴唇加深这个亲吻。
我捧住结实而挺拔的乳房,就像发现珍宝一样不舍得放开。卫然的乳房弹力
十足,手感美妙极了。我贪婪的用力抓揉,高耸坚挺的乳峰不停变换着形状,简
直就是春梦中才会有的淫靡景色。
「爸爸,你用力些,我的奶儿好涨啊,爸爸使劲儿才舒服……」卫然也分外
享受,随着我用力的节奏随之淫叫,美妙滑腻的肉体使劲儿在我身上磨蹭。
「我可以吻你这里吗?」我对着一对可人的酥乳问道。
其实卫然生日那天我已经摸过也亲过,可不管再美好,逃不过的事实是我狼
狈逃跑,卫然也深深陷入沉默压抑之中。这次再问,我希望能做得更好。
「当然,任何地方,我是你的!」
我张开嘴巴迫不及待含住她的乳头,卫然发出小猫似的嘤咛。一开始我只是
吮吸乳房的嫩肉,她稍稍适应后加大吸吮的力量,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女儿的
乳房好吃极了,我必须确保每一边都得到同等的关注。
直到卫然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才抬起头让两个乳房休息一下。卫
然双眼迷离,脸上好像蒙上一层面具,一层我以前从未见过的面具。内心深处,
我知道这是女人饥渴动情的模样。
卫然是我亲爱的女儿,我不该看到她这样……我想看到她这样。
「我知道你会自慰,」我低声说,眼睛锁定在她的身上,「多频繁?」
因为担心卫然的精神状态,我翻看过她的房间,电脑和手机当然也不会放过。
发现她下载存放一大堆黄书毛片之后,我比女儿还尴尬。卫然心思单纯,甚至连
隐藏都不会,给文件夹起的名字直接叫『自慰』,里面的男性角色不是医生就是
父亲。我根本没勇气和她聊这个话题,只能安慰自己这个年龄对性产生兴趣再正
常不过。
卫然咬住下唇,「很少,我不太会。」
「感觉好吗?」我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我希望是你。」
肉棒在我的内裤里跳动,「你想让我摸你那里吗?」
卫然一时竟然喘不过气,点点头道:「我要!」
我朝卫然的身下移动身体,更好的亲吻她裸露的腹部,一直吻到白色的内裤。
我隔着内裤布料深吸一口甜蜜的少女气息,又在阴唇上印了个长长的吻。我坐起
身将她的内裤从大腿上拉下来,卫然嗓子里又发出一声挠人心肺的呻吟。
我把内裤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撬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如花瓣般绽
放打开,一股淡淡的、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独有的幽香飘到我的鼻中。粉红色的
阴户因性奋而分泌出琼浆玉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卫然的毛发旺盛,光是一头
乌黑浓密的头发也能猜测她身下的模样。
当医生的,身体哪个部位没见过,哪个部位不了如指掌。可我还是要说,这
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阴部,没有之一……而我见过很多很多。
我的手指抚摸阴唇中间的缝隙,无所顾忌地上下撩拨,不放过小穴里的任何
一处地方。卫然身上抖得厉害。我和她的目光紧紧相扣,手指在柔软的阴部抚摸
画圈,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直到她稍稍放松,才将一根指头伸入。肉
缝合得紧紧的,稍稍用力才能将指头探入紧绷的嫩穴中,并且不受控制拼命吮吸
我的手指,渴望获取更大的快感。距离上次进入这里已经半年之久,我的手指几
乎要为卫然的嫩穴唱歌跳舞。
「我要吻你这里。」我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嫩穴里滑进滑出,发出阵阵淫靡
的摩擦声,轻而易举点燃我的血液。
「我说了,任何地方,我是你的,爸爸!」卫然毫不犹豫说道。
我对女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默默感谢她的信任。脸庞贴向她的阴部,火
热的呼吸让她发痒,惹得卫然发出一阵轻盈的低笑。
我先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拨了下稚嫩的阴蒂。虽然只有黄豆粒一点点大,我
却可以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阴蒂在被舌尖碰触那瞬间,变得充血挺立,就像卫然的
小奶头一样。
女儿发出了一声惊叫,腰身跟着不由自主弓起来。她头回经历这些,不知所
以大喊大叫,手指抓着我的头发不肯松开。自从我上次这样做已经……已经……
很多年,卫风死后赵艺就不再让我取悦她。虽然性生活乏善可陈,我从来没有抱
怨,也从来没有将这一原始欲望放到生活中的重要位置。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担
心技术会生疏,没办法照顾好女儿的第一次。
不过,卫然没抱怨。我猜,当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好处。
我就这样持续玩弄着小小的阴蒂,穴口分泌出透明的黏黏淫液。舌头舔在上
面,散发特有的甜美。很快,女儿整片私密花园都被我涂抹上厚厚的口水。
「哦,老天啊,」卫然呜咽着喊道:「这……太……这太……太……激烈了。」
我会让她领教什么是激烈。
我一边吮吸着卫然的阴蒂,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嫩穴。指尖在嫩穴内壁摩擦,
寻找她的敏感点。卫然发出窒息的声音,我的嘴唇含住阴蒂,又往嫩穴里伸进一
根指头,两个指腹呈剪刀状在阴道内揉弄摁压。
卫然哇哇哭起来,嫩穴内壁紧紧箍着我的手指,臀部高高抬起,浑身痉挛般
发抖。
高潮持续了几乎半分钟,我着迷地看着女儿,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想念女人
在我身下高潮的模样。当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我才将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
卫然抓住我的手腕,狂野地看着我,「爸爸,爸爸……我……」
我心底一阵得意,湿漉漉的手揉到她的胸上,粗喘着命令道:「叫大声点,
求我!」
「爸爸……爸爸……我想……想要!」卫然在我身下顺从地大叫。
「还要?」我挑起眉头,打趣道。
卫然羞涩地点点头,我很高兴她和我观点一致。如果这个时候反悔懊恼,我
不知道自己会失望还是会庆幸。幸亏我的女儿仍然想要,而我只用全心全意关注
我心爱的姑娘就好。
「我想操你,」我的言语生硬粗鲁,可又必须实情相告。「这对你是个大事
儿,然然。」
卫然皱着眉头,固执地说:「我还是想要,我知道我才刚刚十六岁,我知道
你是我爸爸,我知道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不该这么做。可是我,就是要你……爸
爸……操我,爸爸操我啊。没有你,我太寂寞了,我不喜欢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我咬住后牙槽,说道:「会痛的,然然。」
「比你那天打我屁股还疼么?」卫然无所畏惧地说道:「我想我可以应付。」
我的胸口发出一声低吼,扑向女儿的身体压住她,将她紧紧束缚在怀中,肉
棒在她的阴部前后磨蹭。卫然刚刚高潮,这会儿阴部正敏感,隔着裤子布料我都
能感觉到湿濡火热的渴望。
「求你了,爸爸」卫然扭动着洁白无瑕的躯体还在做着饶人心肺的挣扎,软
软地呻吟着:「进来吧,爸爸……我想要你在我身体里。只有当你在我身体里时,
我才能感觉真正拥有你。」
女儿的哀求把我逼到理智的边缘,我伸手来到两人中间,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释放出早已肿痛僵硬的肉棒。我扶着肉棒在在她阴唇上碰触摩擦,卫然嗓子里哼
哼着,迫不及待移动臀部,想要自己吃到身体里。这个时候如果女儿告诉我不要,
我不确定还能停下来。然而,我爱她,必须再给她一个机会。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这一切都可以结束,宝贝儿。」我
稳住自己缓缓说道,又烫又硬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几乎把内心仅存的理智蒸发
干净。
「我希望永远不要结束,爸爸。」卫然闭着眼睛点点头,然后脑袋侧向一边,
双手抬起抱住我的肩膀,双腿大大地张开,脚后跟扣住我的胯部,等待我的侵入
占有。
第十五章卫茂榕: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楚楚动人的认命模样打消我最后一丝控制力,不是那么轻柔的,我将肉
棒顶端推入紧绷的处女嫩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虽然平时自慰,但是
像现在这样切身感受男人的肉棒还是头一回。卫然痛苦地张开嘴巴,不安的双手
无处安放,最后紧紧握住我的肩头。
开苞这一遭女孩儿无论如何都要经历,快点进行对她来说反而会少些痛苦。
我抓着卫然的臀部,一个用力的挺动,龟头锚住嫩穴入口,缓缓有力向前推
进。我看着肉棒渐渐消失在女儿的双腿之间,顶穿卫然的童贞,摧毁她最后的纯
洁。卫然的尖叫声动人心扉,肩膀紧接着一阵刺痛。女儿在我捅破她的处女膜那
一瞬,指甲也深深陷入我的肩膀。
我在悬崖边徘徊那么久,到底坠了下去。
「宝贝儿……」我垂下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等
她渐渐适应。我不敢动、不能动。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低估十六岁少女的阴
道紧致程度,她的内壁像八爪鱼一样吸附住肉棒不停收缩,像是想要拼命挤爆我,
恢复成原有的样子。
卫然痛得流泪,我不希望她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在强迫她,我希望我们能够一
起享受。
卫然呜呜哭起来,「这……这……可……我好涨啊!」
我拨开卫然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还
有颤抖柔软的嘴唇。肿胀的肉棒清晰感觉到卫然嫩穴里的火热温度和紧致压迫,
像浸泡在热水里,既舒服又折磨,稍不留神就要在卫然的嫩穴里爆炸。这种感觉
熟悉而陌生,我甚至以为自己早已忘掉。
「你是我最漂亮、最勇敢、最聪明的姑娘,」我咕哝着,嘴唇崇拜着她面庞
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一定已经失去理智,但我不在乎,我要用我的方式爱你。」
卫然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缓和下来,阴道的肌肉内壁也渐渐放松。我们的嘴
唇再次相遇,互相咬噬吸吮。几分钟后,卫然扭动身体,这意味着我的姑娘想要
我。
慢慢地,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移动。我空出一只手滑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拇指轻轻摁压揉捏她的阴蒂。卫然又发出一阵阵难耐挠心的呻吟,我用力亲吻,
肉棒缓进缓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摩。
「你很完美,太他妈的完美了。」我着迷地看着卫然在我身下享受。
卫然的阴道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爱液,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肉棒不停攻击着
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呻吟声混着皮肤拍打声越来越大。我的内心燃起多年
不在的激情,女儿滑嫩又紧凑的处女小穴,给我带来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快感。
每次抽插,我的肉棒都会被卫然小穴内的一股热流包裹,让我通体舒畅。
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陈,结婚之后就赵艺一个女人。就是和赵艺最火热的时候,
也没有尝到过这种紧凑浸润的快感。
「哦,天啊!」卫然又是一声大喊,身体被猛烈而至的性高潮淹没。
她太紧了,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围不停收缩再收缩。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几
乎让我晕厥。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浊精液就喷射出来,还有许
多从紧致的穴口沿着缝隙慢慢挤出。感谢老天,卫然刚刚结束她的月经。否则,
我还得赶紧做应急措施。要是让她一不小心怀孕,我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准备。
下次。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卫然的眉头还拧在一起,但却欢喜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很棒,我喜欢。」
我轻轻滑出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我的怀抱,不去管卫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
的粘稠和血丝。
「我爱你,爸爸。」她紧紧搂着我。
卫然听起来非常高兴,而我做的不过是将她拖入罪恶的欲望中。
卫然一脸赝足地倒在我怀里,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酣睡声。我也很疲倦,
但并不想睡觉,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临的现实。也许等女儿一觉醒来,对这一
切也许会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乱。尤其是在忙碌到
深夜,身体和大脑都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况下,更是不想面对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我转头望向卫然,她的毯子向后掀起,露出白
皙丰满的身体。昨晚,我占有了卫然,可爱、美丽的卫然。
我操了我的女儿,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术刀剐了一个洞,心脏被割下来,然后填入遗憾和仇恨,
再卡住我的喉咙窒息而死。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性,一
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人会如何看待。警察会
敲门,我会身败名裂。我不仅操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这个女孩儿还是我的女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
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每当面对病人
和病人家属,我最头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
十年花不到两千块。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
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
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
我轻轻抚摸卫然柔软的长发,嘴唇贴在她的额头。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件
事儿,从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没有时间整理混乱的情绪,现在我必须
静下来好好考虑未来。
「早上好,爸爸!」卫然迷迷糊糊醒来,甜甜叫了声,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们……」我咽下后面的话。我真的想说出来吗?
「我希望你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我呻吟着摇摇头,我没有人格分裂,我还是想要她。「妈的,这简直糟透了!」
卫然伸出手,抓住我坚硬的肉棒,自根部至顶端,轻轻抚摸着它,笑着说:
「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那只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这样,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然然……」
卫然满心欢喜搂住我,撒娇回道:「嗯?爸爸。」
「我对你做的事……」我艰难吞咽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有些话必须
得说出来,「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卫然捧住我的脸颊,让我看向她,「我感觉很对!不仅很对……而且棒极了!」
我咬紧牙关,卫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了她的便宜,
这会儿却反而是她在安抚我。
我说出最显而易见的事实,「这是违法的。」
卫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要去自首么?」
「你就会贫!」我懊恼地吼她,但又必须承认,女儿在耳边的呢喃,让我舒
服得不想拒绝。
我温柔地看着女儿,白皙的脸蛋儿泛着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爱
慕和渴望,甜美餍足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的娇媚诱人,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
伏,纯纯一副女人被操爽的活色生香图。
就这样,男人的兽性又战胜当父亲的内疚。我伸手捂住她的乳房,鼻子蹭着
她的头发,吸入女儿甜美的气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乐啊!」卫然发出一声诱人悠长的叹息。
我现在内心一团糟,但女儿只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叹息就能使我安静下来。卫
然刻意表现出来的狡猾让我暗暗发笑,女儿总有能力让我的一天变得快乐。一个
甜甜的笑容,一个亲切的拥抱,都能成为我力量的源泉。
我们的嘴唇相遇,一个甜蜜的吻。柔软、简单。
「我们得要起来吃些东西,昨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
卫然对我咧嘴一笑,「我很饱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只手朝着她腰间挠去。
卫然尖叫着躲开,小手也来到我的腋下,我们在床上打闹起来。小的时候她
也会这样,一会儿当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装在制服坏人,一会儿又是医生,摁着我
的胸膛做心脏恢复。我总是会让着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次我没有客气,挠着她身上最怕痒的地方。卫然边笑边叫,被子被踢到一
边,露出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我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
和张开的小嘴。
「身上还疼吗?」我凝视她片刻,问道。
卫然点头,「痛。不过,是我喜欢的痛。」
我的肉棒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内侧。卫然啊了一声,眼睛
闪闪发亮,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激动。
「我想看着你滑进去,」她屏住呼吸,说道。
卫然的无知和大胆正在一点点让我陷入疯狂,「然然……」
卫然没等我说完,抬起臀部扭动身子。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的大腿从
我身下滑过,又调整位置,从身侧来到我的身下。她抬起两条长腿缠在我的腰上,
将我的肉棒置于她的阴唇之间。我渴望滑入她的体内,但大脑的一部分仍在挣扎
中拒绝。
「先蹭一蹭,我怕不够湿,」卫然腼腆地提醒我,小脸很红,效果却更显得
邪恶。
我对她不能说不,所以我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阴部摩擦肉棒。卫然立
刻进入状态,不停地呜咽、呻吟和乞求。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卫然太他妈的诱人
了。光是看她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的样子,就能让我脑子爆炸发疯。
「操我啊,爸爸,」卫然的乞求中竟然还有些专横。
我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说:「小姑娘不要这样说话,更别用这个字。你的
小嘴太漂亮,这种脏字不适合从你嘴里冒出来。」
卫然故意伸出舌头舔舔粉红色的嘴唇,假装认真思考,然后不怀好意建议道:
「你说得没错,要不放点儿其他东西让我闭嘴。」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坚硬的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阴唇上横冲直撞。卫然呜咽
着,伸着脖子恳求;「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喜欢爸爸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
我要,爸爸,我要……没你我也没命活了。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
卫然没能说完她的话,我已经欲火焚身,挺着肉棒将龟头猛地探入她紧致滑
腻的嫩穴,直插入底。卫然惊声尖叫,双手拼命挣扎。我牢牢握着她,肉棒按她
的意愿探入伸出,一点儿不温柔,一点儿不爱惜。里面没一会儿就十分粘稠,内
壁不停地挤压润滑,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吮吸着龟头。卫然正在用她的欲望
杀死我熟悉的那个人,那个社会属性的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野蛮人,原始、
凶狠。
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在挑逗这只野兽。我无耻地想到赵艺,比起妈
妈来,女儿的嫩穴更紧更热更柔韧,淫水也更多。别说小风离开之后,就是我们
才结婚时,和赵艺做爱也没我现在这般痴迷疯狂。
这还只是第二次,我仍然没有习惯女儿紧绷的嫩穴。射精的需要排山倒海,
我他妈的不能等了,可我希望先看到她的高潮。
我的身体前倾,嘴唇封住女儿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湿滑的口腔不停搅动。
与其说亲吻,不如说吞噬她的嘴。我又舔又咬,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卫然痛得
哭出来,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下唇,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脚丫子绷得笔直,
嫩穴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水。
我爆炸了,理性告诉我该退出,但卫然的嫩穴箍住肉棒一阵阵痉挛收缩,小
脸在高潮中痛苦的扭曲。看着女儿骚浪的表情,我的体内欲火越发旺盛。我是卫
然的爸爸,一个该将卫然捧在掌心仔细呵护的人。我这个爸爸在做什么呢?他的
龟头恶狠狠地锤击着女儿的阴道深处,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疯狂地撕扯女儿
的嫩穴,玷污女儿纯洁的身体。
尾椎不断传来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冲刷着我的身体。操,舒服,
太他妈舒服了!女人的娇喘,男人的闷哼,肉体的碰撞。禽兽父亲沉浸在和十六
岁女儿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无论是肉体和精神都毫无保留地交融,尽情享受属于
自己的快乐。
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父女关系在这一刻不足挂齿。
我不再谨慎小心,胯部使劲在女儿嫩穴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
鲜红的嫩肉从穴口被带出来,炙热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顺着大腿
根部往下流淌,泥泞不堪。
「爸爸……爸爸……女儿不行了,人家快要被你操死了。」女儿娇喘吁吁、
香汗淋漓,抱住我的肩头放浪地哇哇大叫,红润的脸蛋泛着情欲的光芒,水汪汪
的眼睛流出行行泪水,两只嫩乳随着我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
看着女儿被我操得意乱情迷,我越发欢喜。精力和体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
战士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的感觉也像我现在一样吧。多日的郁闷和烦躁全都在这
一刻释放出来,做爱果然是解压的最好方式。我放开心结,专注于享受,直到尾
椎变得酥麻,这才使劲往女儿嫩穴深处顶磨。精液倾囊而出,迎向嫩穴深处涌出
的汩汩热流。
我趴到卫然身上,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互相捶打。这个女孩……女人是我
的,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我内心并释放狂野的人。我们现在是一体,这份亲密超
越家人。超越一切。
卫然的嘴贴在我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摩擦胸口的皮肤,闷闷咕哝着:
「我爱你。」
我爱卫然胜过千言万语,我不明白这种爱。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一种
原始的野蛮需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孤单的人被血缘联系在一起,被悲
剧结合在一起。难以让人理解,更谈不上接受。
我只是想要……我他妈的就是想要。
我把卫然抱好拢进怀里,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卫然手脚并用,紧紧缚住我,抬头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她笑颜如花,轻轻说
道:「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我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